問路

天有多高（十六）

放棄天家住魔窟，統帥宣戰震大地

無極琴韻破禁制，七皇鬥智七軍師

天珊水靈十分驚訝，和那中年婦人素未謀面，她怎知道自己的身分，但轉念一想，那中年婦人就是姐姐的心上人松紋名劍的母親，或許那婦人是透過松紋名劍而知悉的。天珊水靈心想，姐姐心目中除了那負心的姊夫不問紅塵之外，心中最愛的就是松紋名劍，回想大學那時候，若非松紋名劍的姐姐天河芙蓉上下課都拉著松紋名劍同行，讓姐姐苦無機會和松紋名劍好好相處，否則姐姐著實想和松紋名劍發展感情，若當時能順利發展，或者我家今日不用走上如此地步，如今松紋名劍母親突然現身，我要極力促成姐姐和松紋名劍的戀情。天珊水靈此念一起，突然之間渾身有了鬥志，暫時忘記家裡一切不幸的事，開口曰：「原來您是飄然伯母，久仰您大名，不知伯母為何深夜端坐於此水果店門口？」

飄然無依對曰：「我今日乃是專程為妳而來，以免妳意氣用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妳姐姐和姊夫緣份極深，他們的婚事乃被外力所破壞，只要將外力除去，他們自然會重歸舊好，無需過於罣礙。」天珊水靈對曰：「我也知道是被外力破壞，可我師父雷道長說，破壞我姐姐婚事的主謀，表面上是星月彩衣，實際上乃是大羅教副教主自在飛雲於幕後支持她，師父還說，自在飛雲法力無邊，號稱「雙奇指令賽閻王」，就連我們日陽心法門掌門人親自出馬都鬥不過他。姑不論法力無邊，雙奇在國際間是舉足輕重的大宗教家，只要他開個口，有許多國家元首都願意效勞，所以要除掉自在飛雲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飄然無依對曰：「既知對方厲害，就應從長計議，不可草率行事，現在妳姐夫受到大羅教支持，以大羅教目前的聲望，妳放火燒人家的店，社會大眾必然袒護大羅教，妳的訴求難以得到同情，而且放火導致的財產損失妳如何賠得起？萬一出了人命，妳又如何賠得起？一旦坐牢，不僅妳受苦，妳的父親及姐姐如何能禁得起接二連三的打擊？是故我今日不得不出面勸阻妳。」

天珊水靈甚覺驚訝，心想：「我縱火一事未曾對任何人提起，怎飄然伯母竟然知悉？難道是我買進太多酒精而啟人疑竇？或許是藥局老闆洩的底，我該問伯母查個清楚才是，若真是藥局老闆說的，以後本姑娘絕不踏進那藥局半步，而且要廣為周知，要大家都不去光臨他的藥局。」天珊水靈問曰：「伯母，您怎知我今晚是要來縱火的？我可沒跟任何人提過。」飄然無依對曰：「天界始終注意地上每個人的心思意念及所有事情，沒有什麼事情天界不知道的。」天珊水靈忿忿不平對曰：「既然天界知道一切人間事，怎可容許星月彩衣以不公義的手段對付我家？我父親忠厚老實卻無辜被解雇，我姐姐對婚姻真誠以待卻被遺棄，我媽媽慈愛良善卻因對方一再逼迫而憂愁致死。我家是個清貧家庭，怎有實力對抗影后，更何況影后背後還有大羅教為靠山，我們家毫無招架之力，只是待宰羔羊，為何天界忍心置我家於不理呢？」天珊水靈這一席話又勾起她對剛死去母親的思念，不禁放聲痛哭，飄然無依見天珊水靈如是哀痛，萬般不忍的將天珊水靈摟在懷中軟言安慰。

飄然無依曰：「孩子委屈妳了，天界沒有置妳家不顧，天界一直設法營救你們，只是天界出手的時機有其考量，既要顧慮因果法則，又要給妳們適當的開悟證道考驗，還要計算魔界的策略，又必須出動大軍團突破魔界封鎖線，故出手時機無法完全如妳所願。妳師父雷道長、日陽心法門掌門天情明燈，還有四位副掌門，為了營救你們家，已向大日如來調動十幾萬天使大軍團與大羅教背後的靈界勢力交戰，無奈敵勢太強，天情明燈無法突破魔界封鎖線，故無法救你們，而魔界又派出精銳「冥海流星軍團」參戰，故目前大日如來十幾萬天使大軍團尚在苦戰中。

天珊水靈曰：「我仍不明白，難道天界的力量會鬥不過魔界嗎？天界的預測能力會比魔界差嗎？天界沒有辦法提前預防嗎？人間的政府都有預警機制，企業也有預警機制，甚至每個家庭也懂得危機管理，會理財存款、會買保險，怎麼天界卻要等到事情發生才行動呢，這實在太說不過去。」飄然無依對曰：「妳的比喻很好，可是有瑕疵，天界不比魔界弱，問題是人類選擇站在哪邊？人類不在天上安享太平，偏要住在魔界地盤，飽受生老病死及各種意外的威脅。人類於無量劫前迷失了本性，對自己圓滿的本性起了懷疑，因懷疑而弱化自己的超能力，因弱化導致若干事情無法如願，因無法如願又對自己的能力更加懷疑，由是惡性循環，愈來愈弱，千古求出無期，才會困於魔界地盤回不去天上。人類迷失本性之後，轉向外求那些轉眼成空的人事物，不但迷戀於人事物，為了成功不惜犧牲他人，導致仇恨纏身，多生難以化解，凡此種種皆是人類自己召禍，雖天界苦心規勸，但人類未必接受規勸，自己硬往火坑裡跳，豈是天界可主導或預警？就以妳姐姐的戀情來說，若她能犧牲自己成全星月彩衣，則何來痛苦？感情看似真切，其實乃虛幻，兩人相愛之時，千方百計長相廝守，忽然愛情淡了，則不顧一切要分手、鬧離婚。」

天珊水靈曰：「姐姐和不問紅塵都訂婚了，星月彩衣明知道卻還硬奪，實在欺人太甚，伯母不譴責她，卻提出姐姐犧牲自己成全星月彩衣，伯母的看法實在太離譜，我完全無法認同。」飄然無依答曰：「妳乃是站在妳姐姐的利益分析，所以覺得他們是錯的，若妳能站在不問紅塵家族的利益分析，則能較為包容。不問紅塵家族以水果事業維生，水果事業的經營執照競爭激烈，省內許多水果大盤商都設法找政治大老幫忙取得執照，背景太弱的大盤商勢必無法取得執照，因此不問紅塵家族難免會偏向星月彩衣，此考量著實無可厚非。」天珊水靈不屑的挖苦曰：「原來伯母也是強調現實利益的人，我看天下人真是不講道義了。」

飄然無依笑曰：「別生氣，妳想想，妳姐姐豈不是一直想著我兒松紋名劍，妳姐姐遇到感情挫折就想換掉對象，若非我兒適巧出國遊學，妳姐姐這份心思必然付諸出行動，而且不問紅塵又沒有提出解除婚約，妳姐姐就立刻想換男朋友，她的作法不也是考慮現實利益嗎？」經過飄然無依這麼一說，天珊水靈原本還想撮合姐姐和松紋名劍，如今哪敢開口，因此改口曰：「依伯母之見，我姐姐和不問紅塵之間還能復合嗎？」飄然無依曰：「當然有希望，但尚有一些難關得過，於今之計，妳且回家好好修為日陽心法，一切恩怨都放下，萬勿再添新仇，也請妳安慰妳父親及姐姐，請他們靜候佳音，有事可打電話給我。」

話說天情明燈所率領之大日如來軍團退回雷道長道場苦戰死守之際，鐵 梅 先生及飄然無依接獲天界七大軍師危機訊號，接獲危機訊號之後，夫妻倆人立即靈魂出竅直奔天界之舟天界大本營，倆人到達天界之舟，與七大軍師及大天使長加百列、大天使長米迦勒召開會議，七大軍師預測魔界七皇此次下達的行動指令非同小可，魔界最精銳的三大軍團：撒旦的飛天朱龍軍團、冥獅尊王的冥海流星軍團、聖龍大帝的天光白龍軍團都已經集結於大鐵球總部準備出戰，三大軍團合計出動三千萬大軍，打算徹底消滅日陽心法門。除了三巨頭調集精銳部隊，大羅教教主、副教主及二十一位金衣長老亦調集其獨立國度最精銳軍團集結於大羅教總部上空靈界，合計調動軍團也是三千萬，魔界七皇此次總計動員六千萬最精銳軍團，並視實際需要隨時增兵。而大日如來最精銳的銀河騎兵團總數只有三千萬，顯然不足以對抗，此外日陽心法門尚無人證道，無法領導銀河騎兵團出戰，因此大日如來的軍師營向天界之舟發出求救訊號。

魔界設計了球狀體的「堡壘戰艦」，每艘堡壘戰艦可以搭載一萬名天使，故其體積十分巨大，堡壘戰艦周邊有特厚鐳光盾防護，其武器是超強閃電，球狀艦身周邊可同時發射多道超強閃電攻擊多重目標，故其戰鬥力超強。依照魔界的編制，通常都是兩艘戰艦一個編組，兩艘戰艦的管制區域設定為一個太陽系，各星球亡靈，或小型精靈國，完全無力招架兩艘堡壘戰艦的聯合攻擊，因此兩艘戰艦即足以有效統治一個太陽系。但遇到強大的精靈國，則必須視情況增加兵力，才有可能壓制精靈國的戰鬥力。此次七皇調集的六千萬大軍，總計動員六千艘堡壘戰艦。

七大軍師分析，除了魔界七皇調動大軍，地上的人事狀況也很糟糕，不問紅塵深陷大羅教符咒控制，不問紅塵家族成員都差不多，明空隨風家族也是一樣嚴重，這批凌霄寶殿菁英全數落入大羅教掌控，兩個家族都被大羅教惡靈兵團嚴密包圍，若不解除大羅教圍兵，這兩個家族不可能開悟證道，而且拖延愈久情況愈惡劣，故天界勢必出兵解圍。飄然無依曰：「本來我希望五個孩子至少能有一或兩位證道，我們夫妻再出手干預大羅教事務，以免大羅教攻擊孩子們，不給孩子們太好的成長空間。我們天界團隊遠征此星系，早已估計到這是一場苦戰，下凡的明月小築五十位最高級靈都有心理準備，此番下凡就不準備過好日子，大家下定決心，要藏身於極苦的環境中結出證悟的果子。事不宜遲，我們就決定開戰！」

飄然無依乃天界最高統帥地藏王菩薩，故最後的宣戰必須由飄然無依決定，飄然無依決定宣戰之後，天界戰鼓大隊立即擂起戰鼓，戰鼓響徹魔界佔領的六百六十六個宇宙，戰鼓也引發該外星球地震，向魔界表明天界度盡天下蒼生的決心。天界之舟是天界遠征軍的旗艦，由三百六十五艘「天城戰艦」擔任護衛隊，天城戰艦上搭載「最高級鐳光天使」。除了天界之舟，加百列及米迦勒兩位大天使長還率領數萬艘天城戰艦組成遠征軍，兩大天使長的遠征軍都集結於天界之舟鄰近的靈界。

按天界的編制，每艘天城戰艦搭載一萬名天使，天城戰艦有十二層鐳光盾防護罩，可同時發射十二道超強鐳光柱，戰鬥力非常強大，按照天界編組，一艘天城戰艦之管制範圍可含括一個太陽系，要壓制各星球所有邪靈或亡靈的活動綽綽有餘，可是要對付魔界的堡壘戰艦就沒那麼簡單，若進行一對一的對決，天城戰艦未必有勝算，這還得視雙方戰艦內載的軍團是那一種而定，如果是搭載基路伯軍團，或是搭載飛天朱龍軍團，那可是雙方最強武力。至於天界參與各星系解脫大戰而派遣遠征軍的編制數量則不固定，端視任務需要而定，並視實際需要快速增兵。

夜已深，明空隨風守著母親的靈堂，看著剛剛往生的母親遺體，明空隨風怎麼也止不住傷心而不停落淚，家裡什麼事情都不順，似被一個強大的力量壓制著，完全無力對抗，此時明空隨風忽然心生尋短念頭，這念頭一旦起來，就無法停下來。其實這是大羅教的符咒禁制之術，一大堆的惡靈逼著她尋短，只要明空隨風死了，天界大三角陣形就除掉一角，這是魔界的大勝，而且大羅教的佈局十分成功，讓一切壞消息持續進明空隨風家庭，接二連三的打擊之下，令她陷入絕望的深淵，此時惡靈趁勝追擊，在她最傷心絕望的時候強力驅使她去尋短。

凌晨三點多，明空隨風發現妹妹不知去向，又看見父親傷心過度在沙發上昏睡，她心想：「此時出去尋短，正好沒人阻止，公園旁那條河流又深又寬，我就去那處投河了此殘生。」心意既決，騎著摩托車就往公園直奔，到了公園停妥摩托車，走上河邊的防波堤，望著防波堤下的滾滾河水，心想只要爬過眼前鐵欄杆就可投河，但在深夜中，這河水看起來萬分恐怖，讓膽小的明空隨風忽然猶豫，不敢往下跳，這一猶豫，讓她想起人間還有許多美好的事，她想起疼愛她的父親，想起一起長大的妹妹天珊水靈，想起師父雷道長，想起道場關心她的許多師兄姐，想起自己深愛的松紋名劍，如是許多美好的回憶入心，她就覺未必非死不可。

眾惡靈見她猶豫不跳河，便在她心中加強提醒那些令她絕望的事，她想起一年多來星月彩衣持續破壞她和不問紅塵的愛情，想起不問紅塵父母一再藉故拖延婚期，想起報社老闆要求父親逼自己和不問紅塵分手，想起省長也欺壓我這清貧家庭，想起媽媽悶悶不樂導致心肌梗塞與世長辭，想起妹妹因家裡被眾苦圍困無計可施只能以石頭砸車洩憤，想起師父雷道長也無力解除我家災厄，想起不問紅塵與星月彩衣背著自己過夜，想起不問紅塵對自己置之不理，又想起肚子裡可憐的孩子，如是種種傷心事都上了心，故又萬念俱灰，決心一死了之。如是一來一往，明空隨風陷入天人交戰，她終於發現有個力量逼著她去尋短，可她無法抗拒那個力量。許多自殺個案在尋短前都曾經抗拒自殺，只是他們無力反抗，因為惡靈附身使當事人身不由己，此時迫切需要外援，如果有人勸慰一下，或者可挽回一條性命。經過幾次掙扎，惡靈逐漸取得絕對優勢，明空隨風的自主意志呈現昏死狀態，完全被惡靈主導，對於滾滾河水不再懼怕，準備投河自盡。

忽聞遠處傳來音樂，此音樂實在優美極了，吸引明空隨風的注意力，只是她意識模模糊糊，分不出來這是靈界的聲音還是人間的聲音，她心想，或者自己已經死了，拋下人間一切的煩惱，所以才能聽得到如是優美音樂。她發現這音樂似在對自己說話，訴說「人生如浮雲，繁華如一夢，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明空隨風驚覺，這只是首音樂，怎會有如是清晰的字句入我心呢？經過如此一驚，明空隨風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毫無知覺的已經爬過鐵欄杆，正站在河岸上隨時可一躍而下之地，看到腳底下滾滾河水，嚇得她趕緊反身抓緊鐵欄杆，深怕失足落水，並迅速爬回欄杆裡面。此時她發現音樂來自於約莫二十公尺外的涼亭，這回她聽清楚了，這音樂是小提琴樂曲，遠遠向涼亭望去，見涼亭中有一人立於內拉小提琴，琴聲深深打動她的心，除掉了她一切煩惱，就連尋短的念頭也突然完全消失。

由於那琴聲實在太美妙，故她決定走過去認識這位小提琴高手，她邊走邊聽這優美琴聲，忽然她想起：「這人琴藝如是高竿，該不會是鐵 梅 先生吧！」才這麼一想，她立時卻步不前，因她又想：「鐵梅先生是松紋名劍的父親，我現在這個狼狽樣子怎好見他的面，尤其我深夜在河邊鬧自殺，萬一那人真是鐵梅先生，我的形象全都毀了啦。」因此明空隨風決定轉身回家。話說那涼亭內的人正是鐵 梅先生，鐵梅先生在琴韻中暗藏無極神力，破了大羅教在明空隨風身上所種的符咒禁制，凡聽見此琴韻之人必能從迷失中醒來，悟性高者，甚至能因琴韻而開悟。由於明空隨風已打消尋短之念，無須再多加開導，故鐵梅先生任由明空隨風離開，沒有追上去多談。

話說天界向魔界宣戰之後，立即著手救援明空隨風姐妹，因為七大軍師已經破解魔界密碼，知道魔界今晚要取明空隨風姐妹性命，但要救這兩姐妹談何容易，之前天情明燈也想救人，但實在打不過魔界惡靈兵團而告失敗，故這次要救人就得先擊退魔界惡靈軍團。七大軍師估計，既然七皇調集六千萬大軍，表示天界至少也要調集六千萬大軍才可能擊敗對方；七大軍師又擔心救援行動若太遲，兩姐妹必死無疑，因此不能與魔界打持久戰，勢必迅速突破魔界防線，才可能救到人。因此，七大軍師決定出動三倍兵力，亦即一億八千萬大軍，總計出動一萬八千艘天城戰艦，並以天界最強的三大軍團「基路伯軍團、銀河騎兵團、斷空明月軍團」擔任前鋒部隊，最高級鐳光天使軍團則擔任中路，霸王級天龍軍團為後衛部隊。五大軍團之統帥為，「基路伯軍團以飄然無依為統帥」，「銀河騎兵團以大日如來為統帥」，「斷空明月軍團以鐵梅先生為統帥」，「最高級鐳光天使以加百列為統帥」，「霸王級天龍軍團以米迦勒為統帥」。

七大軍師又下達戰略計畫：第一，三大前鋒部隊破陣成功之後，由飄然無依救援天珊水靈，由鐵 梅先生救援明空隨風。第二，此時加百列的鐳光天使軍團嚴密護衛鐵梅夫妻完成任務。第三，米迦勒的霸王級天龍軍團阻斷魔界任何支援部隊。第四，救援成功之後，加百列的軍團留守一百艘天城戰艦全天候嚴密保護明空隨風家族。第五，救援完成之後，五大軍團聯手掃蕩雷道長周邊全數魔界軍團。第六，全數行動完成後再釐定及執行救援不問紅塵家族之計畫。

眼見天界軍團來勢洶洶，七皇曰：「看來七大軍師救人勢在必得，他們以救人為目標，我們則以逐步剷除日陽心法門各地道場為目標。諸將聽令：第一，撒旦率領飛天朱龍軍團，冥獅尊王率領冥海流星軍團，聖龍大帝率領天光白龍軍團，三巨頭負責擋下天界的前鋒部隊，但不必擋太久，只消擋一日即可收兵，趁這一日，各將領迅速調兵佈署，不得有誤。第二，三巨頭收兵之後，全部兵力轉向攻擊日陽心法門總部，只許戰不許退。第三，派三位金衣長老各統帥其獨立國度一千萬大軍，合計三千萬大軍，全力封鎖不問紅塵全家族，只許戰不許退，只要牢牢抓住不問紅塵，不怕明空隨風兩姐妹不低頭。第四，八荒千送、自在飛雲及其餘十八位金衣長老，自彼等獨立國度各調集精銳一千萬大軍，合計二億大軍，全力消滅雷道長道場，只許戰不許退。第五，三巨頭再點精銳軍團三億集結於大鐵球總部附近靈界，隨時聽令支援各地行動。」

七皇預測，目前鐵梅夫妻的根據地只有一間小提琴教室，不易廣收門徒，想必鐵梅夫妻會與日陽心法門合作，運用日陽心法門各地道場為基地栽培門徒，因此絕對不能給他們機會，故計劃逐步剷除所有日陽心法門的道場，首先拿下日陽心法門總部及雷道長的道場。明空隨風家族正在悲慘之際，在人類看不到的靈界起了大規模的戰爭，這場戰爭的起源是為了救兩個人，為了救兩個人，天界不惜動員一億八千萬大軍，若三大前鋒部隊成功攻破敵陣，鐵梅夫妻就可以當面勸化明空隨風及天珊水靈，可萬一這對姐妹不接受勸化，卻一意孤行，則枉費天界軍團辛苦大戰，萬古以來，天界為了普度蒼生，從不怕與魔界開戰，亦不惜出動龐大軍團，可蒼生決定站在哪邊，才是天界與魔界戰爭的最後成敗關鍵。此外，七皇下達剷除日陽心法門總部及雷道長道場的指令，而且是只許戰不許退；又下達圍困不問紅塵家族的指令，亦是只許戰不許退。看來魔界不惜以全部力量和天界總決戰，這回麻煩大了，該如何救援不問紅塵家族？又該如何保住日陽心法門？（待續）